现在是27号早上5点整,我刚从香甜的睡梦中醒来,心情大悦,在柬埔寨的三百多天里,我几乎没有一觉睡连续三个小时以上过,而踏上祖国的第一觉就睡了六个小时。
旅途的劳累仅仅是一方面的原因,更缘于这块土地给我的踏实。打从娘胎里出来就习惯了盖被子睡,在柬埔寨无论是雨季还是旱季,夜晚的身上都缺少了这份温暖的“沉甸”。
昨天从机场出来,北京的天空灰蒙蒙的,和金边的艳阳天没法比,不自觉地让我想到了雾霾。望着窗外人们厚厚的行装,不知为什么,坐在空调大巴车里的我,蓦然地打了一个寒噤。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巴车在一个似乎比较偏僻的院子停了下来,能看到每个房间的窗外都挂着新空调,车上一位操东北腔的人说道:“说不定我们住这里靠空调取暖……”
“不可能,空调夏天也要用呀……”,我及时对他的话儿进行了修正,在这特定的氛围中,大家都戴着口罩,一路颠簸,彼此也没什么交集。
办理入住手续很慢,好半天我们的车才挤到了正门。从车窗向外瞭望,看清了我们今天要下榻的酒店是星湖会议中心,看上去很陈旧,但掩饰不住它曾经的繁荣,能够感知到这里一定举办过无数个有一定规模来自祖国四面八方的会议,我看着十分熟稔,我隐隐地感觉我曾在这里住过,却怎么也没想起来。
01五个人一组下车办手续,一下车才真切地感觉到北方的冷,这种熟悉的感觉让我感到亲切,好似一种久违的享受。全副武装的工作人员冰冷的态度让我的思绪一下回到了现实中,小沈和向阳怕寂寞想住在一起,试探地问了一下,“不允许!”,工作人员态度很坚定,我们也只能面面相觑,三个人费用总共一万六千八。
我们入住酒店后,酒店的工作人员敲门问了一句,“你是一个人住还是两个人?”我顿然明白酒店登记人员为了利益才拒绝的,其实完全是可以的。
我猛然想起,一个小伙子掏不起费用,登记人员让这伙子站在一边,寒冷地站在一角的小伙子穿着很单薄瑟瑟发抖,我曾产生过冲动,找他们领导反应,那怕让我们腾出一个房间让小伙子住,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又在我心中占了上风。
我的感觉没有错,酒店里的设施虽然有些老化,但一应俱全,连面盆都是世界十大洁具品牌“T0T0”,可想而知当年这家酒店的定位是很高的。
后来才知道为了防止交叉感染不让用中央空调,大巴车上东北人说住这里靠空调取暖,真是一语成谶呀!真的就是一台1.5匹的空调。原本一位当大夫的哥们儿曾提醒我,住进酒店第一件事就是冲个热水澡,老实讲到现在我也未敢洗,万一感冒弄个发烧,就不是在这隔离了。
我躺在被窝里写着日记,我知道在被窝里写东西对颈椎不好,我试着出来,刚把脚伸出就感到一丝冰凉,就又缩进了被窝。
许多朋友知道我在北京隔离,纷纷给我打电话或